说的,说让我防着些你。”
赵谨茶水洒了一手,恨不得淬自己一口。
他抽过案上巾怕,慢里斯条拭手,“不过话说回来,一个没有生母庇护的公主,日子确实尊荣不到哪去!朝中立后的声音已起,陛下这会左右是顾不上这个女儿。难为你下了御史台,还操着给他们父女增递感情的心,还要平衡两处官员,其实……”
赵谨顿了顿丢开巾怕,凑身道,“其实且不论其寒门出身,为将自是无双,为帅已属勉强,为君、幸有煌武军。只是这朝堂之上,京畿之中,世家与寒门从来不可能共处!”
苏彦搁下茶盏,一点声响拦下赵谨的后话。
赵谨却依旧道,“我是给你提个醒,陛下春秋康健自不多说。可如今时下,明眼人都能看出,那副身子能撑几时?你可要早作决断!”
未出世的皇子乃托生在世家女腹中。
已见天日的安王乃小吏之女所生,但占着长子身份。
两者各有利弊,共同的是少一个嫡字,如此问题便落到了何人为后上。
“立后乃天子家事,再者眼下不必急于立后。”苏彦道,“你原说的有理,其实归根结底是陛下龙体,若是安好无虞,一切便也不急了。我闻太医署道陛下需要能够复原根基的药。大师兄通医术,识百草,或许有法子,我已经修书与他。”
“大师兄?”赵谨惊道,“且不说这药是否真的有。纵是有,他如今是南燕臣子,焉能给我大魏君主!”
苏彦道,“事在人为。”
赵谨没心思想这事,回到最初的话头,“立后之事,你当真不思量?”
“大行皇后还未入陵寝,端清公主才丧母,也容人家喘口气!”苏彦有些动气,只缓了缓叹声道,“我知你今夜受诸门推举而来,但我便是这么个意思,后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