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着文官服侍的男人走下车架,喊出了他的名字。
“乌桓单于蹋顿!”
“束手就擒吧!”
“阙加——”蹋顿骑在马上,脖颈间暴起青筋,“随阿爹一起,冲进去!”
跨下的战马痛苦地抬起前蹄,将主人率落在地,阙加的整个外袍,都被她浸上了火油,她听见阿爹唤她,用已经没有了知觉的双手,艰难地向前爬了两步。
痛感在烈火之中,从四肢百骸蔓延,侵蚀着她最好的意志。
好痛,她想哭,想叫,可她发不出声音。
阿爹,我好痛啊——
一支羽箭自桥对面飞射而来,正中阙加的肩膀,力道之大,将她整个人带入了护城河中。
蹋顿顾不上回头,又是一支羽箭自城墙上方射下,随即是无数道箭矢,雨点一般,精准扎入蹋顿身前的桥面,拦住了他的去路。
战马踌躇两步,蹋顿一刀刺入马腹,战马受激飞跃过箭矢,就在半空中,两道箭矢一前一后,分别射中战马和骑马之人。
直到蹋顿随战马一起轰然倒下,再也没了生息,卫召才放下手里的弓,小跑出来。
段宁骑在马上,沉默着,从反射着火光的河面上收回视线,随卫召一起进入阳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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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上,一名谋士来到公孙瓒的案前,耳语两句,公孙瓒目不转睛地盯着堂中跳舞的乌桓舞姬,有些心不在焉。
“辽西是她的地盘,她想来就来,伪装什么?”
谋士告诉公孙瓒,辽西那边的探子传来消息,姑臧君段宁伪装成商贾,从青州乘海船而来。
谋士继续耳语,这回,公孙瓒的目光终于从舞姬身上挪开。
“哦?什么时候的事?”
“今早,本来是说送进城里给燕王的,数量实在太多,臣就自作主张,先将马匹安置在北郊的马场。”
“数量有多少?”
谋士张开五指。
公孙瓒瞪大眼睛。
“五千?!”
谋士狠狠点头。
公孙瓒拍案而起:“那还等什么?带路!”
五千?段宁给了他五千匹战马?
他手上算上货运的中马,撑死也不过一万五千匹,段宁怎么如此大方?
而且什么要求都没提,直接就把马送过来了!
在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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