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都知道皇子是被董卓杀的,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只单这一项,公孙瓒的野心便不言而喻了。
见谋士们积极表现,武将们也不甘示弱,公孙瓒手下将领汉胡夹杂,有胡人统帅向公孙瓒建议——
“既然是称王,使君为何只称汉室的王?您的领地上,有鲜卑人、有乌桓人,还有匈奴人,他们可以依附汉人的将军,却不会承认一名汉人的君主啊!”
公孙瓒的母族祖上就是乌桓人,他童年时期因为母族不显,吃了不少苦,巴不得和乌桓人的血脉划清界限,被不明就里的手下这么一说,当即抬脚就是一踹,将胡人统帅踢翻在地,破口大骂:“老子是汉人!当然要当汉人的王!我管得他们认不认,不认就给老子滚!”
胡人统帅硬接了公孙瓒一脚,爬起来,连连叫屈:“使君误解我的意思了,并非真是要大人当乌桓、鲜卑的王,就是他们的单于,也不过是使君的手下败将,哪里配得让使君屈尊临治呢?”
“眼下乌桓势弱,燕山以北,许多乌桓部族甚至不知道他们的单于已经变成了蹋顿,使君左右皆是强邻,乌桓若可为我所用,不管是袁绍还是段宁,都不会再敢轻视大人。”
“我手下有会乌桓语言的士兵,使君可以命他们为使者,让他们带着使君的口谕,就说是鲜卑或者乌桓的单于有令,命他们归附使君,有意顺从的人,将孩子送来渔阳。”
公孙瓒的脚抬起又放下,一旁的谋士受到启发,大为赞同:“好主意!使君,袁术不是自称在扬州找到了传国玉玺吗?我们也刻一枚鲜卑的单于玺,那些胡人披发左衽,哪里知道其中真假?到时候再随便给部族长老一个封号,燕山就尽在使君掌握之中了!”
燕王燕王,不能掌握全部的燕地,但至少能把燕山控制住吧。
反正刻一个印是刻,刻两个印也是刻,不是吗?
手下人越说越兴奋,公孙瓒却眉头紧锁,参军以为他在老师卢植那里受到的礼法教育终于觉醒,临到关头后悔了,连忙试探道:“使君可是认为此决尚有不妥?实不相瞒,属下也——”
“我后悔了。”
公孙瓒眉眼深邃,这些年的征战,给他俊朗的眉目中,添了几分戾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眉毛拧起,打断了参军的话。
参军大喜:“将军,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一切尚未——”
“我是不是应该杀了蹋顿?”
参军:啊?
“檀石槐死后,鲜卑四分五裂,东部大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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