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你是要气死我吗,不管我说什么都要判我死刑吗?”
边澈一双大掌在她腰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最后转为一声沉沉叹息。
一时间,两人再次陷入安静。
空气中响起她微弱的抽泣声,他心脏像被蜜蜂蜇过那么疼,“所有的错我都认,你所有的情绪我都接受,你想要孩子我就去做复通手术,你别这么轻易地就要离婚,行吗?”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也哽咽了,有什么东西滴到她身上,灼人般的烫。
边澈说完这些就离开了,转身踏进黑暗的夜色中,没再回头。
第68章
晨光清透,鸟鸣低浅。
树叶晃动发出沙沙的响声,泳池的水面被风吹皱,别墅夜灯六点整准时熄灭,晨雾笼罩的御龙湾带着朦胧的美感。
水汽从浴室蔓延到客卧,边澈头发半湿地走出来,水迹顺着脖颈一滴滴流下来,泅得藏蓝浴袍颜色更深了。
他整晚都没睡,在阳台吹了一夜的冷风。
藏头诗戒指找到了,墨玉手串的珠子少了两颗,离婚协议支离破碎地躺在碎纸机里。
一进主卧,就看见叶声笙安静地睡着,她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眼皮红肿,依稀可见大哭过的痕迹。
边澈安静地坐在床边,伸手帮她把凌乱的长发绾到耳后,动作又轻又温柔。她睡眠很浅,眉心蹙着,睡得并不安稳,时不时发出声息很小的呓语,他低头凑上去,听不清晰。
叶声笙梦里一片光怪陆离。
冉颂舟从朋友那要到了今晚主角的微信,却没着急着加。毕竟边家几位长辈倒是挺中意谈家,又大费周章逼边澈来这地呆着,边澈不表明态度,他不会横插这一脚,到底要先避嫌。
大型游轮在海上航行时很平稳,不似平时玩的飞艇颠簸刺激,冉颂舟在隔壁坐不住,摸出打火机想点根烟,出来时正好瞥见叶声笙。
没看见正脸,不过单从背影上看,都知道是个美人胚子。
回到休息室,就见到边澈靠在门边,指腹揉捻着一朵曼塔玫瑰,花瓣经不过他粗暴的对待,在地毯上落了满香。
小机型相比于波音来说耗费不了多少财力物力,是港岛诸多富豪通勤往返的最优选择,边澈在内陆的行程比较低调,鲜少采用这么迫切的方式。
提前离场,免不了被长辈知晓。
安排好返程计划后,宴凛顺势询问:“那您换下来的西服要送去清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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