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摸着边澈的耐心即将告罄之际,淡淡启唇:“阿声。”
“亲近的朋友都喜欢叫我阿声,如果边先生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这么称呼我。”
这句话的重音落在前两个字上,边澈大概听出来了,毕竟她的意图如此明显,那点心思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他没有接招,或笙是并不想就此纵容她,声线犹如一汪流淌的幽泉,“我记住了,叶小姐。”
通话以他那边的信号不稳而被迫中断,像戛然而止的音符键。
那晚的焰火表演很美,叶声笙拍了笙多照片存在相册里,并没有急于同错过的人分享。
宴会结束后,她沿着海岸线往南,去了一趟澳城半岛,星顶酒店十周年庆典还在筹办,新年度的联名合作也没有敲定,原本的候选名单是以优雅高奢闻名的国际珠宝品牌,这是较为保险的方式,以往赠送VIP客户的定制款胸针一直备受好评。
毕竟,能够同品牌方谈来独一无二款式的酒店屈指可数。
她却始终觉得,在竞争日益激烈的环境下,守旧是迈向衰败的预兆。
交接好会场布置的其他细节,叶声笙疲惫地揉着太阳穴,晾了边澈一天,这才给他发消息。
[xu:澈哥,你最近什么时候有空?我想把晚礼服还给你]
这条消息石沉大海了。
她严重怀疑他也是回复消息全靠随缘的那群人,这类工作狂并不是不够礼貌,只是完全抽不出心神去对应爆炸般的信息,往往处于“已阅”的状态,等着对方用电话联系的方式来分清轻重缓急。
很显然,叶声笙被划分到了无关紧要那一栏。
洗手间里传来两个女孩讨论的声音。
“早上Lucy跟小叶总汇报方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