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当时她沉浸在一堆糟心事中,没有发现他的清减,对这些细节不曾留意,现在回忆起来,好像一切早有预兆。
这几年经济下行,叶淮生把自己的全部时间都投入工作中,像一块无休无止吸纳水分的海绵,身体早就到了严重饱和甚至是透支的程度了。纵然如此,各大股东还是对逐年下降的分红不满,要不是和祝向南合作的海外项目,这些人恐怕早都要跳脚了。
爸爸当时一定是为难的吧?但是为了她的终身幸福,还是义无反顾地中止了和祝向南的所有合作。
叶声笙越想,越觉得眼睛酸,担心和害怕交织成无助一直在心口冲撞,从来没有这样无力过。
叶淮生和阮晴岚好像什么都不打算告诉她,一直在她面前装没事人一样,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应该戳穿他们,还是配合演出成为一员。
拇指在通讯里爸爸两个字上徘徊了好久,这通电话却始终没有拨出去。
就这样生生地在街上闲逛了一个多小时,走到头昏脑涨、小腿抽搐,实在是走不动了,才招了计程车回酒店。
室内室外冰火两重天,进到酒店大堂的时候,有人喊她的名字。
叶声笙慢慢抬眼。
璀璨的三层水晶灯下,一双男人的长腿进入视线,他手臂线条明显,手机在掌心轻巧地翻转了几下,那方精致的喉结缓缓滑动,一道低沉的男声徐徐传来。
“发生什么事了?”
边澈站在她面前,弯低身,眸底漆黑缓动。
叶声笙不说话。
整个身子还是麻的,额头和下巴泛起不正常的红,应该是晒伤了。
边澈背光的眉眼看不清晰,他伸手抚过她的脸,她呆呆的,竟然没有躲?
这太不正常了,即使未婚夫出轨闺蜜和被整个圈子拉黑,叶大小姐也是趾高气昂地吃喝不误,珠宝照拍,什么时候有过这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