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指哪一句?”
“权力是该握在手中的刀,宁做操刀人,莫为刀中鬼。”杜仲亭道,“薛慕,不会成为下一个姜澜。”
姜澜是敏皇贵妃的闺名。
长公主沉默许久,再开口时却是道,“你带着泰乐去别院住一段时间。”
“此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薛瑾安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会知道的这么清楚,是因为夕云。
当日正是夕云来同长公主汇报的日子,只是驸马回来的时候正在气头上,没有认出她不是府上的婢女,直接叫她一起屏退了。
夕云听说驸马和长公主感情深厚,然而这二人一起赴康泰郡主的宴席,却是一个单独先回来,这显然很不对劲,夕云有心想要探查清楚,便留了下来。
结果便听到了这些劲爆的内容,赶紧一回宫就同薛瑾安汇报了。
“明日长公主会去找你。”薛瑾安预判道。
“找我?”夕云完全没反应过来。
薛瑾安点了点头,“她找你,是为了确认一件事。”
确认二皇子口中出得狂言,当真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其中有敏皇贵妃的潜移默化。
果不其然,夕云次日便接到了长公主的密令,以送花的名义在雍春宫待了许久,不动声色地打听敏皇贵妃心情指数,从宫中的环境生态,众宫女的工作状态等方方面面,最终确定敏皇贵妃并没有要动泰乐的意思。
然后长公主给夕云的第二个任务便是去花房取一盆并蒂莲,没有并蒂莲的话取一盆有双叶的碗莲也好。
而她自己则闯入二皇子府,将二皇子五花大绑一路带进了雍春宫,之后叫人将他双脚悬空,如同一条死鱼一样的吊在半空中,脚下就是那池已经开败了荷花的荷花池。
长公主轻轻一挥手,拉住绳子的人便松开一些力道,让二皇子入池子里好好醒醒神。
“母妃救咕噜咕噜——”二皇子的喊叫声淹没在水中。
敏皇贵妃惊叫一声,嚯得从椅子上起身,声音带上了尖锐,“你这是做什么?”
“让他好好清醒清醒,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该惦记,什么不该惦记。”长公主身边的心腹宫女十分有眼色的上前同雍春宫的大宫女耳语道出了事情完整经过。
长公主算好时间,轻轻一抬手,浑身湿透的二皇子被从水里拉了回来,吊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他此时的脑袋彻底清醒,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后都不敢说话,只能听到他牙齿打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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