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颗玻璃糖纸包着的橘子糖躺在手心里。
“学生给我的,夹心硬糖。”霍星河凑到秦枂耳边轻声说。
秦枂握着带有体温的硬糖,他想霍星河一路走来,揣在口袋里的手捏着糖果,一会儿糖果在手心里、一会儿糖果把玩在指尖……想象起来一点也不难,却没来由的让秦枂耳尖有点泛红,他拧开玻璃糖纸,把橘子糖包入口中,又酸又甜的橘子味道缓缓在口腔内流淌,没有浓烈的香精味道,酸甜味道平衡得很好。
“好吃吗?”霍星河问。
秦枂嫌弃他说话弄得自己脖子痒痒的,他缩着脖子躲了躲,“好吃的。”
看秦枂躲避的样子,霍星河唇间流泻出浅浅的笑声,“嗯。”
秦枂恼怒地往旁边瞪了一眼,“干嘛呢?”
霍星河眼中闪过笑意,他伸出手拿过秦枂的手捏了捏他的小指尖,“怎么了?”
“你就是故意的。”秦枂暗自磨牙,他轻哼了一声,“回家。”
“好。”霍星河心中松了一口气,终于让秦枂坐不住了。
大礼堂内实在是太吵了,两侧多组音响的声音、观众们发出来的声音,对孕后对声音敏感的秦枂来说都不友好。适应了嘈杂的秦枂现在察觉不出,等回家置身于安静后耳边会出现轻微耳鸣,钝痛的神经会让他有孕吐反应,这是霍星河没办法分担的,只能够坐在他的身边想尽办法抚平他轻蹙的眉。
趁着待在嘈杂的环境里时间不算太久,霍星河想还是早点回家吧。
霍星河站在一旁拿着秦枂的外套,看他和周围一圈人打招呼,那些人的目光若有若无地扫过自己,霍星河察觉到了,但冷淡如他毫不在意,等秦枂出来后他轻轻地抓着秦枂的手臂把秦枂带到自己身边,护着他不被人碰到。
两个人并肩走了出去。
他们身后,范总因为惊讶微张的嘴巴才彻底闭上。忽然,他抬起手朝着自己的嘴巴拍了一下,哭笑不得地说,“我还和秦总说把他侄子介绍给霍星河,真是……”
一众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刚才吃饭的时候他们八卦霍星河、八卦霍家的时候有多爽,现在就浑身长刺似的有多难受,这和当着当事人的面指指点点有什么区别。
“还好啦,也没有说什么难听的。”有人弱弱地说。
不少人点头,他们只是说了点八卦传闻,而已啦。
十二月,东州已然入冬,晚上很冷。
霍星河让秦枂在门内等着,自己去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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