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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呀。”
“你爸都没打我。”霍星河说。
“打你干嘛……”秦枂猛然顿住了,他拍拍脑袋,之前和霍星河开玩笑说“爸爸动手才是真的承认你”,没料到霍星河当真了。他伸出手捏了捏霍星河腮帮子上的软肉,“霍老师,那只是个玩笑话,你别当真呀,你看我爹这么大年纪了,他对你动手的话闪着腰怎么办?”
霍星河扬起了嘴角,“你说什么我都信。”
“都信都信。”
霍星河和秦枂一并看向了待在鸟架上探头探脑的鹦鹉,鹦鹉又开口了,“爸爸不打人,爸爸不打人。”
秦枂从靠墙的果盘里抓了个核桃塞给鹦鹉,堵住它的鸟嘴,“以后咱不养鹦鹉,这家伙嘴巴特别碎。”
“好。”霍星河专注地看着秦枂,认真地说着。
书房内,秦雪孺轻抚着宝蓝色丝绒盒子,贺长明说:“不喜欢?”
问的是盒子,亦是人。
“我猜这尊观音像是霍星河妈妈准备的。”秦雪孺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尊慈眉善目的羊脂玉观音像,很合她的眼缘。她年轻的时候不信这些,年纪上来后却觉得因缘际会、命运无常,反而开始看起了佛经,只是一直没有在家供奉,不是不想,只是没有碰到合眼缘的观音像。
霍星河妈妈投其所好,不知道花了多少心思打探出了她的喜好,真是费心了。
“人不错,看到刚才霍星河给枂枂擦手了吗?动作很自然,都没有在意我们在不在。”
贺长明心虚,他没注意到。
不过,他不从二人的相处上看,但论信息素,自家的小枂怕是连发丝都染上了霍星河的信息素,这和标记与否有什么区别。
贺长明反手摸了摸后颈,真是年纪大了,面对年轻Alpha强势,他竟然有些招架不住。
二人听到外面的喧哗声,对视一眼后老两口走到窗边看到霍星河正和老二比划拳脚。
“太欺负人了,老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