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包看包会。”
霍星河真想捂住江淮的大嘴巴,“你声音再大点,就可以昭告天下了。”
“我说的这么隐晦,要是听的人联想到别的,只能够说他脑袋里颜色太黄。”进了电梯后,和霍星河身高差不错的江淮上上下下打量着霍星河,他感慨着,“有种我家有儿已长成的老父亲之感,好大儿终于知道去拱白菜了,你知道我昨天接到电话时心情有多激动吗?”
撅着屁股给霍星河看,“激动得从床上摔下去了,屁股现在还疼呢。”
“要不给你揉揉?”
江淮是真敢给的,“来吧。”
霍星河抬腿用膝盖顶走伸到自己跟前的屁股,电梯门打开率先走了出去。
江淮追在身后,腿脚很利索,完全不像是疼的样子,“秘籍还在我手上呢,小心我不给你了。”
霍星河放慢了脚步,他是心中有鬼的那一个,江淮语焉不详的话听在他耳朵里让他浑身不自在,就怕路过的哪位同事凑过来问什么秘籍?他猛地转身往回走,在江淮哎哎哎的声音里把他拽进了厕所。
等从厕所出来,江淮嘟囔着,“我失去了一样东西,你多了一样东西。”
两个人本科时就一个宿舍,认识了十来年了,霍星河很清楚江淮是个什么德行,提醒着,“进会议室了。”
暗暗警告他不准再说。
“知道知道,绝对不在领导跟前曝光你的小秘密。”
两个人的铭牌放一块,走过去坐下。坐下后不久霍星河带的研究生王萌找过来让他看修改过后的PPT,旁边站俩是今年新带的萌新,正吃力地听着老师和学姐全英文的交流,专业词汇太多了,对于新生来说是个挑战。
开完组会,果然如江淮说的那样院领导喊霍星河去他办公室一趟。
进去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