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令人无法呼吸。
妇人脸色渐惨白,忽然想起了什么,带着希望:“听说您是从国外...”
白鹭轻嗤一声,打断了妇人:“我们虽然忙,但我们不怕花钱与花时间打官司,也请好自为之。”
简单的一句话彻底打破对方侥倖的心态。
*
平常温温柔柔的人发起怒来最恐怖。
车内温度估摸大约零下几度,几乎要把后座的两人给冻成冰棒。
所以车子一驶到家门口,柳温絮便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冲下车。
而生气的女人的确也不带等待的,她才刚关上车门,原地只留下一圈圈的白烟。
被白烟呛得咳嗽的柳温絮:
...
车子上高速汇入车流,郁清辞兢兢业业地看着眼色,含在嘴里的姊姊又吞了回去。
白鹭看了眼后照镜中紧抓着扶手的女孩,踩着油门的脚默默放轻了力道。
清辞的一声姊姊到了午夜才得以唤。
女人穿着睡袍,抱着臂坐在客房椅子,垂眸凝视趴在床上的女孩:
“你脱不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