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这样很好,谁都呆在自己该在的位置上,于是放任他人的恶毒的议论。
可顾渝不明白,原身在害怕什么自卑什么,霍言有遗传病,所以才有了他被接进来这一出,不是他离不开霍言,是霍言不能没有他,他真的硬气起来,谁又敢多说?
“你以为你是谁?!”向秘书怕吵醒霍言,压低了声音反驳。
顾渝根本不怕,他坐在霍言的窗边,像孩子一样晃了晃略微悬空的双腿:“那向秘书不如赌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