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霉味。

\n王虎任由房门敞着，又去开窗子。

\n进次卧的时候，他一个没注意，脚拇指踢到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疼得他直接蹦了起来。

\n痛得“嘶”了一声，他这才低头看清地上的东西。

\n是一个很粗的铁圆环，半个圈露在地板上，另一半嵌进了地板里，就立在离床边不到10公分的地方。

\n“这是什么？”王虎半蹲下来。

\n他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他实在想不通这样一个又挡道、又丑的破铁环属于哪种装修风格。

\n王虎站起来，又问了一遍：“你家装这个干什么？”

\n居宸：“不记得了。”

\n王虎：“？”

\n居宸：“12岁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医生说，可能是受刺激过度，也可能是因为我的病。”

\n王虎觉得自己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他摸了摸鼻子，换了个话题，说：“局里人手不够，你明天就得跟我一起开始工作，可以吗？”

\n居宸的表情并没有因为提起以前的事而有什么波动：“可以。”

\n王虎觉得这孩子简直乖得过分。

\n“我知道你不喜欢精神病院，但接下来我们可能还得去一趟。”王虎，“局里经过研究发现这些污染物具有传染性，会传染给同类型的人。”

\n怕居宸不明白，王虎更具体的解释道：“就比如分裂物n是由于精神分裂继而导致的身体分裂。所以近期宁市的精神分裂患者都极有可能遭到污染。”

\n“对了……”解释到这里，王虎突然想到什么，问，“你是什么病？”

\n局长给的“居宸个人资料”他只看了个开头。一来是事情太多，没来得及看；二来是他觉得居宸这孩子有点内向，光看资料没用，得亲自跟对方聊聊才能加深彼此的了解。

\n居宸淡淡开口：“精神分裂。”

\n王虎：“……”

\n居宸指了指自己的胸口，又说：“医生说我身体里面住着我的第二人格。”

\n王虎：“……”

\n尴尬的气氛在屋内蔓延了一会儿。

\n又或许只是王虎一个人尴尬，居宸的神情依旧平静。

\n王虎想，自己回头还是把居宸的资料好好翻翻吧。

\n他退到客厅，自己缓了一会儿，摸着鼻子说：“我最近得跟你一起住这，你理解一下。”

\n居宸：“可以。”

\n王虎原本还准备了很长一串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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