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等到自己在病床上的弥留之际,希望坐在床边握着自己手的那个人,是丁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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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怀心事的一顿饭吃的无滋无味。
冯爸话很少,酒也喝的不多。二两白酒喝完,面对丁勋的询问,老爷子果断的摆手拒绝了。
一直到撤了碗碟,冯锡尧泡了一壶红茶,三人在沙发上各自落座。
“小丁,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前后张罗着帮忙我老伴儿的丧事。”冯爸清了清嗓子,开始了。
丁勋正襟危坐,恭恭敬敬:“叔叔您太客气了,应该的。”
老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腰杆挺直的男人。在他眼里,这还都是孩子呐。
冯锡尧心里那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嘣的一声,叫苦不迭。什么叫应该的?这种时候哪能说这么敏感的词语?老爷子再来堵一句什么叫应该的?场面得多难看。
所幸冯爸向来不是刻薄犀利的性子。
“你家父母,”冯爸不自在的移开眼神,掩饰的喝口茶:“知道你俩……”
话题的跳跃性太强,几乎毫无征兆。冯锡尧傻眼了。
好在丁勋足够镇定,或者说起码看上去足够镇定。
“他们知道,我家里大哥大嫂还有我妈都接受了,我爸那人当兵出身,思想传统比较守旧,还有点转不过弯。不过我是认真的,相信他会明白。”
只字不提自己过年回去被揍的惨样儿,还有手腕上至今未褪尽的手铐伤疤痕迹。
连冯锡尧都要被丁勋这一脸诚恳又道貌岸然的样子唬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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