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像是某种古木的香，又像是墨纸黄符的香，闻着意外地让人觉得舒心。

\n季宥齐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一些，林昭察觉到了，秉承着循序渐进的想法，林昭没有逼近他。

\n……

\n十分钟后。

\n“所以答案选d。”就算两人这半个月每天都见面说话，但季宥齐对林昭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冷淡。

\n林昭单手撑着下巴，将解题的步骤写到了笔记本上。

\n他的字并不好看，大气又潦草，不仔细看的话，很像外面那些道士写在符纸上的字，像画符似的。\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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