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愈盛的羞耻感让她一张脸比宁知澈捧着她身前柔软的那两?只手掌还?烫。
太荒唐了?,甚至胜过先前在浴池被他托举嘬舐。
月影在殿内铺的金砖上一点点偏移,不知过了?多久,宁知澈吻去雪酥红尖上沁出的那滴甜汁,终于?从她身前抬起头来,却没有立即直起身,而是凑过来一下下轻啄她的眉眼?和脸颊,既似安抚又似意?犹未尽,开口时嗓音沙哑:“好了?。”
女子?孕时和分娩后的所有事他都早已细细问过太医和接生嬷嬷,知晓不能吮尽,得留一些。
苏吟半羞半恼,怒然抬腿将他踹开。
宁知澈一个不察竟真被苏吟踹得后退一步,见苏吟劲力十足,知她恢复得不错,稍稍安心了?些,接着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是苏吟第一次毫无顾忌对他生气耍小性。
他与苏吟相识虽早,但因他的身份,苏吟纵是在最喜欢他时也仍有所保留,不似待谢骥,生起气来或嗔或骂,连不顾矜礼动手打人的事都做过。
四年前他追去江南欲找苏吟问个清楚,就曾看见苏吟被年仅十七没个正形的谢骥气得忍不住抬腿踹人,那张清清冷冷的观音面怒到脸色涨红,一双美目难掩愠色,蹙起眉头瞪着谢骥,明媚鲜活得仿佛换了?一个人,而彼时谢骥挨了?她一脚,唇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两?人虽是在拌嘴,看上去却被寻常举案齐眉的夫妻不知甜蜜多少。
宁知澈生得高大,月光只能照到他腰际以?下,一张脸隐在阴暗之中,苏吟看不清他的神情?,此刻记起他体内余毒,怒意?霎时僵在脸上,立时便生出几分后悔。
她回宫时已怀胎七月,之后的三月本该比先前还?难熬,但许是太医院的安胎方子?比南境和江南名医开的药方好,最后三月她身上几乎连半点不适都无,连分娩也不觉得有多疼,反倒是宁知澈这几月虚弱了?许多,自?己明知宁知澈身子?大不如前,若恼他将他推开再轻斥几句便是,实在不该这般用力踹他。
两?人静静对视须臾,宁知澈率先将目光收回,将苏吟抱至无风处,命人打了?盆热水进来为她擦洗上身,再替她换了?件干净的寝衣。
苏吟默然由着他折腾,待被抱回床上,若无其事闭上眼?正欲继续安歇,忽闻身侧传来宁知澈的声音:“还?气朕吗?”
她张了?张唇正要回答,却听?宁知澈语调平静地再说?了?句:“若还?生气,可再踹朕几回,只是要小心些,别牵动了?伤处。”
“……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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