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
我思考应该怎么开口,才能不经意间套出蒋成妄和骆凌枫见面有没有说我的坏话,我站在蒋成妄面前,视线自认为隐秘地打量着他,试图从他的表情里捕捉到能开口的时机。
蒋成妄坐在床边,床垫跟着微微下陷,领口衬衣扣子被他暴力解开几颗,还好他没挽袖子,不然现在这个气氛保不准他会突然想起我做过的缺德事和我打起来。
我来中心城后穿的都是蒋成妄准备的衣服,我对衣服没什么讲究,有的穿就行,但前几天蒋成妄搬到我房间后,我仔细一对比才发现,他准备的衣服完全是按照他的穿衣习惯来的,衣柜里只有几件是我之前跑路的时候留下的。
我看了眼被他丢在一边的黑色风衣,我说今天怎么看蒋成妄的穿衣风格那么奇怪呢,这件风衣好像是我仅存的旧衣服。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别看我胡思乱想这么多段,但我和蒋成妄进房间才不到两分钟,我酝酿了一下准备开口撇清我和骆凌枫的关系。
我发誓,我对我这位enigma小叔完全是按照自己人的态度去对待的,但我的嘴太欠了,明明打算示弱哄人,结果我一张开嘴,就先来了一句:“怎么又生气了?”
没救了,我真的没救了,果然,蒋成妄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靠近我,硝烟的气息熏得我心虚,他暗红色的瞳孔里隐隐压抑着怒火:“你说呢?”
我不敢说,我怕我的嘴又说出更阴阳怪气的话,我的沉默似乎给蒋成妄造成一种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我听到他压着声线说了一个“行”字,这个“行”带着点咬牙切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