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条驻守宝藏的恶龙,盘踞在自己的领地上,又因为技术不熟练而不知道如何对待他的“藏品”。
衣柜对于他的身材来说过于狭小了,而他精心定制的止咬器现在也被他用上了,这个止咬器是蒋成妄的风格,简约精致,金属的边缘打磨得很光滑,在光线下还隐隐带着利刃感的反光。
在这个器具之下,是蒋成妄微微颤抖的嘴唇,他的呼吸沉重而急促,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硝烟特有的灼烧滚烫的温度,让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充斥着一股燥热的气息,这一刻,他又像是被锁在铁笼里的狼狗,危险却被束缚着。
而我可怜的枕头则被他夹着,他的双手紧紧攥着枕头,指节因为过于用力而发白,手背上能看到青筋微微凸起。
他很快就察觉到了我的到来,我却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他拉住我的手,我一个踉跄半蹲在了地上。
他抛弃了褶皱得不成样子的枕头,想和平时一样凑到我身上闻,很可惜,他今天戴了止咬器,即使他再努力也触碰不到我的皮肤,我有点想笑,花那么多钱做出来的东西质量确实好。
其实我对信息素不敏感,这种不敏感是指其他人的信息素不会对我有特别大的影响,信息素的压制对我没用,我也学不会对其他人用,我猜可能是因为我上一世是个正常人类,天生就没有这方面的天赋。
蒋成妄的信息素也是一个道理,但他身上有比信息素更能影响我的东西,那就是他的血。
他的嘴角被他咬出了一个口子,猩红的液体从他的嘴边缓缓流下,我以前就很好奇,电视里的人是怎么做到单用指甲就能把手心弄破,嘴皮脆得轻轻一咬就流出血。
小时候我在装深沉的时期试过,扣半天手心只留下四个指甲印,嘴皮就算了,吃饭要用。
咳咳,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重点是我今天应该喝血的量还没喝,第三阶段每天都要在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