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人间蒸发了三天,在我焦虑他是不是仇人太多被套麻袋丢海里的时候,第四天他出现了,一身黑,戴着口罩,看见我的第一句话不是解释自己去干嘛了,而是说:“先去离婚,现在还不能结。”
正常人听到这句话应该是什么反应呢?我想不出来,大脑一片空白,我自认为我是情绪稳定的人,我不喜欢大吵大闹,不喜欢歇斯底里,不喜欢鱼死网破,那样,太难看了,我像四天前陈天瑜答应我求婚那样,说了一个字:“好。”
办完离婚证,我看着陈天瑜,想问他很多事,这三天去做什么了?为什么和我结婚?为什么和我离婚?
后来脑子里只剩一句:离完婚还能做情侣吗?
然后,我问了一句啥来着,哦,我问陈天瑜:“要一起回家吗?”
他拒绝了我,并在我问了为什么离婚这五个字后,给了我一个非常致命的回答。
他很平静地说:“我们不是同伙。”
我感觉我要碎了,碎得一片片的,因为在那一刻我意识到,陈天瑜和我结婚不是他有多喜欢我,而是他单纯在探究恋爱、结婚这一整件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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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是他的同伙,就像小时候他好奇动物结构,我是提供材料的那个。
到了现在,我还是提供材料的那个,只不过,材料变成了我自己。
陈天瑜离开了,我被甩了,他放在我家里的东西他没拿走,我收拾了一下,发现也没什么好带走的,他的生活痕迹只是一些换洗衣服,生活用品而已。
后来,我复盘了一下,发现,我在陈天瑜的整个好奇小实验中,我是个实打实的恋爱脑。
潦草的开始,稀碎的结束。
唉,我可怜的舍友,我理解你了,人陷进去的时候是意识不到自己是恋爱脑的。
很快,我大四毕业了,我接到了某人的电话,就是那个后爸家大我五岁的孩子,我接到他的电话,他开口第一句就是:“滚回家。”
我本来还停留在被甩的伤感之中,一听到他的声音,瞬间什么哀伤都没了,火气蹭蹭地往上涨,于是我友善地回了一句:“你滚过来还差不多。”
挂断,拉黑。
第6章
好消息,挂掉电话后,某人没有换其他号码骚扰我,坏消息,他真的过来了,更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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