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一会儿的舞会,也不是他们这些青年男女、荷尔蒙正旺盛的ABO们,情窦初开、眉来眼去、互相勾搭撩拨的场合,而是一个纯粹的名利场,是延续他们父辈那些拉帮结派、捧高踩低、谄媚奉承的社交场合。
裴仕玉学不会谄媚,又刚好被看上季文泽的主席公子视为眼中钉,这场合他有多难捱可想而知,所以能不去便不去凑这热闹。
费黎比预计的时间提前了一刻钟。还是那辆旧摩托,停在学校门口。他的手已经好了,这次双手把着车把。有了上次对他技术的认可,裴仕玉毫不犹豫跨坐上去。
关于“你不是说不会联系我,却又给我打电话”的尴尬问题,费黎并没有提,只顺手给裴仕玉递来一个白底喷绘蓝色鲸鱼的头盔。
费黎从后视镜里看裴仕玉捧着那头盔来回看,补上一句:“放心,干净的。”
“这头盔上的图案是你画的?”
“不是,找人画的。”
“干嘛画这个,你那头盔的图案更酷。”费黎头盔是哑光黑底上的地狱恶犬图案。
“那我跟你换?”
裴仕玉只是随口一说,但费黎提出来换,他也就说“好”。
费黎把摩托停在路边,摘下头盔。头发比起上次见面短了许多,毛扎扎的寸头,看起来他脑袋很圆,手感似乎也很好,让人莫名想去薅两把。
裴仕玉止住这种莫名其妙的冲动,仔细一看,费黎那次的旧伤是好了,脸上却又带了新伤。
“你这眼角怎么回事,又跟人打架了?在南城洼的生活都这么刺激的吗。”
费黎不答反问:“接下来做什么?”
“去喝点。”裴仕玉手机递过去,地址是一家酒吧,招牌还特意标明是Alpha酒吧。
费黎看清地点,眉头轻微地蹙了一下:“你确定是去这里喝酒?”
不知道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