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交好,我们?如实告知他,他看在以往情?分上?说不准能帮衬一二,何况他还是御史,掌管刑罚……”
“我不过是、不过是想要他帮你?雪洗冤屈,难不成你?想背着降城叛敌的罪名一辈子?走到哪都遭人?耻笑?”眼泪模糊了视线,姚芙绵彻底看不清,“我也?想你?做回从前高不可攀的江怀云,让那些趁机落井下石的人?都瞧瞧,你?才?不是什么反贼。我不想让你?回洛阳后遭人?冷眼,被人?在背后谩骂……”
江砚怔怔听着,眸光微动?。
姚芙绵泣不成声,眼泪糊了一脸,说到最后近乎嚎啕大哭。
半晌,江砚步伐艰涩地走过去,抬手小心抹去她的泪水,干哑无措道:“是我错了……你?莫哭了……”
姚芙绵哭得更大声,一边含糊地继续控诉。
“当然都是你?的错,你?害我回不去扬州,害我跟着你?颠沛流离,害我在营中不得自由,还害我整日担惊受怕,还害我……要为你?将来回洛阳后的事烦恼……”
江砚将她抱在怀里,下颌蹭着她的头顶,轻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
“芙娘,你?说的都是真的吗?”江砚柔声问。
姚芙绵从他怀里抬起?头,红着眼瞪他:“假的,你?死了也?与我没什么干系。”
江砚忍不住低声笑起?来。
“你?舍不得。”
他又似呢喃一般自言自语地重复。
“你?舍不得我。”
姚芙绵已无力气再跟他计较。
待姚芙绵缓过来后,江砚命人?打来热水,用帕子浸湿又拧干,给她擦去脸上?泪痕。
之后,江砚又托起?她手背,给她揉方才?打他的那只手的掌心,轻声问:“还疼吗?”
想到自己?方才?的模样着实有些丢人?,姚芙绵不愿回想,也?不肯理他。
江砚不在意,给她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