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姚芙绵回?了他的营帐。
也不知姚芙绵在外待了多久,发顶肩上都被雪水洇湿,江砚拿着?干净的帕子为她?擦拭。
江砚此刻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姚芙绵还有?些恍惚。
无论是营中将士还是李骞,他们都认为江砚必死无疑,可江砚还是活着?回?来了。
也是,江砚答应了她?许多事还未做到,怎可抛下她?不管……
“对了!”姚芙绵想起李骞的事,抓着?江砚的手腕,急切道,“表哥,李骞并非诚心归顺平南王,这是他和三皇子的计策!”
“嗯。”江砚平静应着?,任由她?抓着?自己?手腕,心无旁骛地给她?将方才拆下来的发髻重新挽起。
姚芙绵不禁疑惑,这样大的事,江砚却毫无不在意,仿若还不如?她?的云鬓重要。
“连你这回?攻城之事,都是李骞一手谋划,他早给上党郡通风报信,再向平南王提议让你出兵,还对兵马做了手脚……”
姚芙绵说着?,一边打量江砚神色。
听到此处,江砚才有?所反应,有?些意外地问她?:“芙娘,你是何?处知晓的这些事?”
姚芙绵将早晨时候发现李骞与?李文蓁的事说了。
江砚专心细致为她?簪上最后一支发簪,仔细瞧了瞧,终于满意。
“往后遇到李骞,你离他远一些。”
“这些事……”江砚的反应实在太过平静,令姚芙绵疑惑不已?,她?问,“莫非表哥早已?知晓?”
江砚并不否认。
“多少能够猜到一些。”
早在幽州粮仓被烧毁时江砚便开始怀疑李骞,且从?柏奕的再三拖延来看,不难发现端倪。
以此追查下去,线索逐渐明晰。
李骞对江砚怨入骨髓,既想要他性命,还要让他身败名裂。
逼着?江砚降城之后,接下来李骞便是要想方设法杀他,这回?出兵攻城对李骞来说是最好的机会,而江砚早有?防备。
姚芙绵顿口无言。
一想到这两日都在为江砚提心吊胆,可这些要紧的事他一早便知道了,连这回?的危险也早已?预见,却还瞒着?她?,害她?白白担惊受怕。
姚芙绵顿时有?些不满。
“你为何?不早些告诉我?”
“知晓太多,对你并非好事。”
姚芙绵还是有?些烦闷。
他们如?今性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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