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当时未多抱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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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芙绵病好全了后,江馥来找过她两回,然而她兴致索然,眉间笼罩一片愁云。
江砚不见人影,皓月居的人都隐藏他的行踪,姚芙绵竟是连蹲守都蹲不到一回,如何有心思与江馥去玩乐。
只怕再见不到江砚,她便只能干等着江巍的书信送到了。
叹息间,姚芙绵蓦地想到宋岐致。
宋岐致与江砚交好,为人良善宽和,若是去寻他,说不定能知江砚行踪。
思及此,姚芙绵当即令人备马车,前去卫国公府拜访。
姚芙绵与宋岐致仅有几面之缘,原以为要废一番功夫才能见到宋岐致,却不想当她说完来意、小厮进去一趟之后,她便被恭敬地领到会客室。
顺利得让姚芙绵意外。
见到宋岐致时,姚芙绵欠了欠身,说明来意。
“无意叨扰宋公子,只是芙绵几日前无心之举惹得表哥恼怒,眼下想寻他赔罪却四处寻不得人。”姚芙绵眉心紧蹙,面上是掩饰不住的难过,“再拖下去只会让我寝食难安,宋公子与表哥交好,芙绵无奈只能求助公子。”
当得知姚芙绵来找自己时,宋岐致很意外,得知她是为惹怒江砚而来,更加意外。
宋岐致忍不住好奇道:“你是如何惹怒怀云的?”
宋岐致所了解的江砚,永远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掺杂人世喜怒哀乐的模样,如何都想象不出他竟会生气。
姚芙绵面露难色:“不便告知……”
既如此,宋岐致并不追问。
姚芙绵瞧着不过一介柔弱女郎,江砚待人虽温而有礼,但因面无喜色,确实显得有几分冷漠,想是她会错意,太过在意江砚才会如此。
宋岐致宽慰道:“不必介怀,怀云大度天下知,未必是生你气。”
姚芙绵眼睫微动,轻声又问:“宋公子可知表哥在何处?”
“确实不知他此刻在何处,不过,明日应当会去城南的林边小溪,与人垂钓。”
宋岐致起初有些奇怪姚芙绵住在江府,向府中人探听江砚去处该是更明了才是,何必废周折来找他,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