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江砚的赞誉那么高,而他身边的宋岐致却鲜少被提到呢?
分明宋岐致不比江砚差多少。
甚至比之江砚更和善可亲。
不过这也不是她所能决定的。
姚芙绵将古琴放到一旁,拿起面前的书来看。
过了半个时辰,江砚才来。
正在看书的姚芙绵与宋岐致二人齐齐抬头看向他。
许是有宋岐致在,姚芙绵有所顾及,并未对江砚表现出亲昵,规规矩矩地喊他一声“表哥”。
宋岐致看看江砚,又看看姚芙绵,问道:“可需我回避?”
宋岐致不是没见过有人向江砚讨教音律,但他不清楚姚芙绵是如何作想,是否在意他在边上,总归还是要问一句。
姚芙绵倒是希望宋岐致不在,如此她想对江砚做什么都会方便许多。
但此举无异于赶客,由她说出口不合适。
于是她只能看向江砚,等待江砚决定。
“不必。”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宋岐致是否在场都无所谓。
江砚想起上回他与姚芙绵在院子里的情形,甚至认为宋岐致在会更好。
既如此,宋岐致便未挪动,继续看方才未看完的内容。
江砚让侍者搬来一张琴桌,放在姚芙绵面前。
姚芙绵疑惑道:“这张似乎与我上回来的时候不一样。”
江砚敛眉,似乎在回忆,而后才道:“坏了。”
姚芙绵却感到奇怪。
琴桌是弹琴专属,多做陈设用,轻易坏不了。
但江砚都如此说了,姚芙绵识趣地不追问。
因着宋岐致在场,姚芙绵不好对江砚表现出亲密,只好努力装愚钝,认真地请教江砚。
如此下来教完一首曲子所花的时辰,比之前短上许多。
“姚娘子回去后照着我方才说的多练几遍,不日便能得心应手。”
“我知了。”姚芙绵乖顺颔首,“今日劳烦表哥。”
宋岐致在此,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