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
江砚眉头皱起,不明白姚芙绵的意思。
这药膏经他手拿给她,如何不算是他给的?
姚芙绵看江砚不明所以的模样,就知江砚没看明白她有些恼怒。
她想起李骞的话,也不算都不对。
木讷。
“今日李郎君说表哥的不是,我还替你辩解。”姚芙绵垂着眼帘,素指把玩衣带,并不看江砚,清丽的脸上满是失落,“然若非宋世子提醒,表哥便不会给我送膏药是不是?”
江砚重点则在前半句:“你可不理会李骞所言,他人评价并非我立身根本。”
姚芙绵一噎,手上动作也停了,蓦地怒从心头起。
“表哥难道不好奇李郎君说的是什么?”
江砚确实不好奇,他人如何看待他都无关紧要,他的行为一早就规范好,一言一行都要符合江氏嫡长子的风范。
然见姚芙绵一副不说出来不罢休的模样,他默了默才开口。
“他说什么。”
“说你不能让我快活。”
第十一章
周遭的气息仿若都僵持住,姚芙绵说出口后便有些后悔,不敢去看江砚。
她方才确实存了些捉弄江砚的心思,此刻才后知后觉感到脸热。
她来江府的目的也是为了成为江砚妻子,如今又何必说这种略带挑衅的话惹怒他。
江砚白璧无瑕,那等下流话在他听来或许都算对他的一种羞辱,他自幼读的圣贤书何曾出现过。
江砚看似谦谦君子风度翩翩,这段时日与他接触下来姚芙绵才知并非如此。
无论她如何献媚讨好他都无动于衷,待她的态度堪称漠然。
她悄悄抬眼去看江砚,发现他眉头紧锁,清俊的面上含有难以置信,似乎被她这粗鄙的话语惊到。
半晌,他才斥责一句:“胡言乱语。”
也不知是说李骞,还是说她。
姚芙绵从未见过江砚动怒,便是到了此刻连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