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但记起马车里头那位的话,便走去马车给她拿水。
待侍女走到马车那处,姚芙绵提裙立刻就跑,此刻她的慌乱模样就跟那日在瀛山撞见什么的时候一样。
侍女见状立即大呼:“人跑了!”
姚芙绵无暇去看身后,毕竟以她的力气,如何跑得过马车或是李骞,她只能尽量往人多的地方跑去,赌李骞会顾及名声不敢当众对她如何。
她跑到一家食肆前,正要开口呼救,腕上骤然出现的手好似扼住她的喉咙,让她发不出一丁点声音。
“姚娘子,几日不见,过得可好?”李骞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
姚芙绵僵硬的转过头,半晌才找回自己声音。
“一切安好。”姚芙绵暗暗使力想将手腕挣脱出来,“那日街上匆匆一别,来不及同郎君问好,还望郎君莫要怪罪。”
“我当然不会怪罪你。”李骞轻笑一声,攥紧手,将人拽到自己身前,低声在她耳边道,“不过姚娘子上回在瀛山见到我,怎的不同我问好?”
姚芙绵双眼微微睁大。
“我不明白郎君在说什么。”
“装傻?”李骞今日有备而来,只是未料到她会半途发现是他,并且想要逃跑。“我知晓那人是你。”
郎君们的游会李骞一开始也在,只是他中途离开,后来办完事回去,便听其他人在说,那位与江砚有婚约的姚女郎,在见到江砚时欣喜若狂得摔了,可见对江砚的情真意切。
姚女郎,姚芙绵,可不就是上回马车里的女郎。
李骞问起姚芙绵所穿衣裙色彩,很快明白方才林子里那人就是她。
私事被撞破,李骞半点羞色也无,想起当日街上惊鸿一瞥,他只觉自己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等她修养好,顺利上了他的马车,好事即将成功,却被她识破。
看着姚芙绵暗暗挣脱不得,清澈璀璨的眼眸因他生出些畏惧,李骞就感到一阵快意。
“你若不想我当街扯坏你的衣裳,就跟我走。”
姚芙绵惊怔过后,不挣扎了,仍站在原地。
“我与郎君无冤无仇,郎君何故如此对我?”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