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岐致只感慨江砚圣贤书读多了也不见得是好事,不然如何能对如此貌美的一个女子漠然置之。
他来找江砚并非什么重要的事,两日后几家大族的子弟要去游春,他来问江砚去不去。
无非饮酒吟诗作乐,然江砚并不喜饮酒。
江砚是他们平辈里的楷模,他的名姓一出现便会引得一片赞美声,有江砚在,即使是游手好闲的游会也会变得意义非凡。
宋岐致与江砚交好,故其他人都让人宋岐致务必劝说江砚到时一并去。
是以方才江砚已经拒绝过,但宋岐致无事可做,偏要等着江砚去皓月居,想要再劝说。
“你当真不去?”宋岐致又问一遍,“我已经答应了王煜那几个,你不去我如何向他们交代。”
“那是你的事。”江砚漠不关心。
宋岐致悠悠叹息一声。
外人都认为他与江砚走得近,两人关系理所当然地会亲近一些,只有宋岐致明白,江砚待他实则与旁人无异,并无半点特殊。
“罢了罢了,谁让我才情不如你,无法令他们唯我马首是瞻。”宋岐致发现江砚手上拿的东西,方才他去藏书阁找江砚时江砚说过,姚芙绵被夫子罚抄书本,他要在一旁监督。
至于具体为何,江砚并无多做解释。
“能否给我看看?”宋岐致指着姚芙绵的誊抄本与听学用的书籍。
并不是什么要紧的东西,江砚递过去。
他的手甫一离开书封,轻薄的书封便被风吹得翻页,页面的内容暴露在眼下。
解裳脱裙,素足搭肩,花芯艳艳,方可……
江砚的手骤然退回,宋岐致拿了个空,不明所以地看着江砚。
只见江砚闭了闭眼,眉头紧锁。
再睁开眼,他对宋岐致道:“你先回去,游会我会去。”
“当真?”宋岐致高兴地笑起来,再顾不得江砚那点异样,拍了拍他肩,“我就知你不会让我难办,那我先回去,届时再来找你。”
宋岐致走后,江砚还站在原地,默了片刻才前行。
想是当时拿书拿错了,拿成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