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瓶葡萄糖挂水。我哥把我整个人抱在怀里,他把我的头按到他的胸口,然后摸我的脸:
“吓死我了。”
我轻轻地说:“这都能吓。”
“是啊。”
他轻轻的吐息在我额头上留下轻轻浅浅的痕迹,我轻轻笑了笑,闭上眼睛,整个身体靠到他的身上。
我有些逃避直面那些伤痛,因为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歇斯底里的疯子,我只要一想到那些事,那些乱七八糟的混合着眼泪和灰尘的事,就止不住浑身发抖,嘶哑尖叫。
所以,我尽量避免和我哥讲那些。
可林远珩——他太了解我了,他比我还小心翼翼。其实,我本以为在经历这一切之后,我哥可能会罚我,或者说像曾经那样用他的手段教育我,但他没有。
我所说的一切不仅仅是指昨晚的事,而是包括出走、切断和朋友的联系、almost kill myself、make friends carelessly、发生的一切,大大小小,everything。
他不再对我无节制地索取,反而我变得无穷无尽。他?的时候开始极度隐忍,也很怕我晕过去,全程随着我的节奏来,过分迁就我,以至于让每一次进程都拉得很长,有几次直到最后,看我结束了就自己去了浴室。
有一两回他太过投入好似有些忘了,我忍不住流下细细的眼泪,他立刻就缓过神来,立刻减缓速度,愣愣地看我,脸上的潮水还没有褪去,就伸手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别!”
我急忙去摸他的脸,他眼眶就红了,立刻俯下身来吻我,然后伸手去拿抽屉里的药给我涂,
他晚上动不动就起来摸我,我有一两次被他惊醒,他的轮廓在夜色里隐隐约约,眉头总是皱得很高。
那些我曾对他有些抗拒的东西,如今我变得有些甘之如饴甚至渴望。我倒希望他用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