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发有点潮湿,发尾有一点点遮在额头上,看起来有一种疲惫又禁欲的美感。
“……嗯。”
我的声音像那种掉皮的树干发出扑棱棱的掉皮声,那种破损又磨砂的声线像换了一个人,过度*使我的扁桃体化脓了,浑身上下痛得跟扎了针一样,我心里清楚,这就是我想要的。
护士在旁边用一口不标准的英语对站在他旁边的医生说:
“目前已经退烧了,患者的激素水平很不稳定,体内白细胞也很高,伤口高度发炎,精神高度紧张……”
他们略有保留地交代了一会儿注意事项,就示意我哥到外面去。我连忙拉住他的衣服,我哥摸了摸我的脸:
“放心,我不走。”
他示意医生直接说,那医生看了我一眼,然后便直说道:
“我建议进行系统性的精神类排查和治疗,他现在的抑郁状况有些严峻,已经伴有中度躯体化的症状,但检查显示他摄入的相关药物远远不够,不能再拖。”
……
医生出去了。
医生一走,病房里就变得安安静静的。
我看着我哥,他也看着我。他的眼神像一捧隐满了水的月光,神情么悲伤,却依然那么俊朗。
他真好看。
我眼眶忍不住盈满眼泪。
“我想回家。”
在重逢后第十五天,躺在医院冰冷的床上,我终于说出了要回家的话。
“我好想回家。”
我发出虚弱的哽咽声。
我哥把我从床上捞起来抱紧:
“好。”
他的力气真大呀,肩膀还是那么宽阔,我感觉自己像一枚枯萎的落叶,被他用力捆在怀抱里。
我轻轻闭上眼睛。
走的那一天,我买了两条sportsman烟去跟Pic道别。我联系他在街头碰面,到了地方,我还没说话,我哥就先我一步开口:
“多谢你这些天替我照顾他。”
“我没做什么,不过……Lin,你还好吧?”
我小幅度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Pic有些不相信地看着我,“每次问你都是这样的回答。”
我把手上的烟递给他:“因为那是实话。Pic,我要走了,谢谢你这几天的照顾,以后可能不会再见了。”
他接过那烟,斜眼一笑:“也不一定,Lin,不要把话说太死,人生总会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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