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服是橙色和红色的。
我哥不是很喜欢格纹,他说那有一种束缚感,其实我也不太喜欢,比起格纹,我觉得条纹还是要更流畅一些。但它不能铺满,只能在边角略微修饰一二,否则整个人看上去就会像一挂奇怪的黑白面条。
路上有许多人和他们合影,其中有一位看似身份尊贵的马赛人站在最中间,拿着一个乳白色手杖,脖子上戴着一条很沉重的银色闪光项链,银质的流苏垂到他的腹部,在那红橙色的格子上显出一种部落感极强的氛围。
他领着几个马赛人,无需招呼就主动走向那些要合影的人身边和他们一起拍照,看上去业务十分娴熟,让我觉得甚是有趣。这样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莫名的产业链,把本土的部落文化气息冲淡了不少,有一股原始社会和功利主义的接壤感,那种感受很奇特,我并不反感。
目光所及之处有许多低矮的房屋,那些房屋像打过的补丁一样错落拥挤地塞在同样一块小小的平地上,旁边是一些未处理过的乱七八糟的垃圾,整体看上去有一种新塑形主义的美感。一个小时前,我还在Lawrence酒店的窗户边喝着精致杯盏里的咖啡,观赏着那些生机勃勃的大树,那里的交通干线笔直又有秩序,所有的waiter会把工作服扣子扣到最上一颗,然后微笑着用语法结构完整的句子和我说话;而十公里远的路段此处,光着脚丫的孩子在地上乱跑,他们用如探照镜一样的大眼睛在地上寻找奇异的小物件,仔细把玩地上的泥土和颜色鲜艳的残留垃圾,低矮的房屋不超过两米的高度,而他们大多数人都超过了一米九。
这种割裂式般的极致贫富差距使我想起我和我哥在哈佛的阶级感,这种心境竟然和当时莫名相似。那时我和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