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清水,但是我想冲淡一下口里的味道和那种灼烧的感觉,便拿起那杯看起来度数较低的酒喝了一口。
又难喝……又让人头晕。
我摇摇晃晃地扶着墙壁,一抬头,突然看到我哥背对着我站在我面前看手机。
他像是换了一件衣服,那件带着黑色纹丝的皮质外套看着有点不衬他,但我不在乎这种东西。我靠过去,我哥转过身来我便一把靠到他身上,然后脸贴到他脖子上。
我太累了,我想歇一会儿,那几杯该死的看着都一样但实则有很大区别的酒让我有点头晕。
我感觉我哥低头在看我,他的手顺着我的脖子摸上我的脸。这反应让我感觉有点奇怪,因为我觉得我哥不是会在这个时候做这些动作的人。
我无从思索这怪异的感觉,然后就听到远处一个熟悉的声音:
“林屿清。”
我正要抬头,却感觉手臂被身后一个人没轻没重地一拉,然后就靠到身后那人的怀里。
那人身上的肌肤传来熟悉的山茶花的香味,我轻轻抬头,看到我哥没有情绪的侧脸。
他望向刚刚抱着我的那个人。
这个是林远珩,那刚才那个是……别人?
我哥抱我的样子和状态有很多种。比如说如果是在外面去旅游,要拍照的时候,他就会用一种慵懒的状态抱住我;如果是在床上的时候就算我没有提出需要,他也会把我抱得很紧;如果是在我受伤的时候,他会很小心地抱我,像是抱一件易碎的玻璃器皿。
但更多的时候他抱我则是没有任何束缚的、平时日常中的、随时随地舒心的、缠绵的拥抱。
所以当我哥用一种强硬又没有感情的态度抱住我的时候,我确实是有一种由衷的陌生感。
但是我混沌的大脑不允许我有更高级的思想,我哥的手就像那种俄罗斯熬鹰人的手一样死死地抓住我的肩,然后用力把我的脸埋到他的肩上。
虽然他只用了一只手,但是我感觉他把我箍得很紧,我甚至有点喘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