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给我发了一封邮件,Fiona给我发了两封邮件,都是有关小组作业的事情。
我向Mike提交的请假的申请,他迟迟没有批,等到我人都已经到千里之外的华盛顿了,他才发了一个同意以及要我本人到场签字的邮件通知。
但是用脚都可以想到,我是不会再去管的。
我跟Fiona简单地说明了我不会再继续参与后续作业任务的事,感觉她好像有点不开心,但我觉得她更多应该是对自己深深的担忧,可我不想去管。
现在这个时候,我不希望有人打扰我和我哥,尽管我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样以顺叙的形式写并且诠释一些事情,好像让我有些得意忘形,我的笔触一开始应该是充满悲伤意味的,可我真的不知道那天和我哥在一起我到底该怎样面对或是说怎样做,才能避免之后的一切。
可这么说也不够准确,也有可能一切都只是我的单方面一厢情愿和自以为是,在我真正面对一些事情的时候,我只能选择自己的本能。我改变不了任何事。
我看着众多观秀者站在秀场的落座席边上,这个秀场是一个露天的舞台,从舞台的整体设计来看,这个设计师应该是个比较特立独行的人,整个舞台是立体的,错落的高架台和钢筋乱七八糟的像废墟一样搭在台上。我观察了一下,觉得模特们可能需要专注脚下,才能在无数个拐来拐去的路径里找到返回的路。
当时我就站在露天展台旁边的小台阶上,错落的钢架有规律地摆成X形状的支撑秀台,无人机每隔两分钟就往下洒下细小的金色丝线带,各个品牌方logo横亘在展台铁架上的的空隙里,我环顾四周,确实没有看到我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