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傅公子同那位三爷是何私怨?”庆阳憋了一路的话,终于问出口,据底下人来报,傅秉渊自两年前就开始替三爷做事儿,却不知为何,成亲后就不见了人影,到这会儿,居然不声不响地已经结下了深仇大恨。
傅秉渊顿足,手搭在门栓上,沉吟片刻,最终什么也没说,拂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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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湑在家里久等傅秉渊不归,很是心焦,本想着出去寻人,又担心走了两茬处,他窝在炕头上,频频地往院中望,好不容易听着门闩拉动的声音,他耐不住,起身蹬蹬蹬跑了出来,乍然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
“捉什么急呢?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傅秉渊笑着将人托抱起来,两步迈进了屋子。
临近子夜,村中静悄悄的,大家伙儿都聚在家里,烤着火吃着零嘴,静等着白云寺的第一声钟响。
傅秉渊也端了个火盆进屋,沏上一壶热茶,同叶湑围坐在火盆前。粲然的火光照映在二人的脸颊上,烤得人昏昏欲睡。
叶湑折腾了一天,有些困乏,但念在要守岁,来年好图个事事顺利,他强打起精神来,看着傅秉渊,缓缓道,“任叔找你何事?”
“嗯?”傅秉渊打了个哈欠,沉沉道,“陈年旧事罢了,不值得一提。”
叶湑见他一副不想说的模样,猜测怕是那位三爷的事儿,便没有继续再追问,往火盆里扔了几根干柴,良久,才讷讷说道,“我从前听过一句话,叫「关关难过关关过,前路漫漫亦灿灿」。”
傅秉渊不解抬眸,不知道叶湑缘何突然说起这个。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冒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访问ifuwen2025.com
“是村里一位长辈同我提起的,我那时听着有意思,就入了心,大抵就是说,纵然往事不如人愿,前路亦可能漫长悠远,但脚下所行之路终归是光明灿烂的。”叶湑手搭在傅秉渊身后,轻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