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见小夫郎羽睫微颤,杏眸忽闪忽闪的,抓挠得自个儿心里痒痒的,他抓过薄被,蒙到二人脑袋上。
眼前乍然一黑,叶湑有些慌,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沉溺在无边无际的温柔中,晕晕沉沉地不知今朝是几时,俯身将他压在身/下的人,肩背紧绷成一条线,手撑在他两侧,前前后后,不知疲累地伏/动着。
叶湑额前浸满了香津津的细汗,他眼眸低垂,红肿的唇瓣微微张着,剔透的银津顺着嘴角滴落,没入染着浅浅绯意的脖颈间。
傅秉渊被眼前人勾得心猿意马,他将叶湑狠狠地箍在怀里,隐忍地克制着手指穿入他青丝的向往,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在这一刻支离破碎,不可说被彻底释放,他浑身卸了劲儿,搂住叶湑一个翻身,将人带到身前。
叶湑乖巧地趴/伏在他硬邦邦结实的胸膛上,抬手摸了摸他锁骨处,方才被自己情急之下咬出来的牙印,血红血红的,还沾着自己的涎液,他脸热腾腾地涨起一层热气,连耳梢都烧得红扑扑的。
傅秉渊被摩挲得痒极了,他勾了勾唇,攥住叶湑乱动的手指,圈在掌心里捏了捏,心下暗道眼前这日子别提是能有多舒坦了。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抚顺着叶湑的脊背,像哄孩子一般,轻哼着小曲儿,叶湑本就困乏极了,直觉翻涌而来的困意席卷了神志,他眯着眼睛,一下子坠入了梦中。直至怀中人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傅秉渊才收回手,在他的额前落下轻轻一吻。
——
转眼大半个月过去。
村西的小屋和猪舍都已经搭建的差不多了,傅秉渊和叶湑收拾着东西准备搬过去,需要带过去的包袱看着并不多,但也堆满了整个板车。
李二花很是不舍得,送他二人过去时,直拉着叶湑的手,一遍遍叮嘱,末了,还红了眼圈。
傅有良拿帕子给她拭了拭眼角的泪,心疼地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