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里兴奋得没有丁点困意,像只毛茸茸的大狗子撒了欢地凑在叶湑跟前黏黏糊糊地,蹭了蹭去,叶湑数不清第几次将他的脑袋从自己颈窝扒开,最后干脆把人拉上炕,脑袋拿薄被一蒙,八爪鱼似的缠在他身上,威胁道,“再不睡,明个儿我就回娘家去!”
傅秉渊直直地躺在炕上,不敢再有其他动作,只余着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到末了,餍足地把叶湑拉进怀里,靠着他沉沉地睡去。
翌日,
叶湑愣是没起来床,早饭都端上桌了,他才迟迟地从炕头上爬起来,浑身似是被车轱辘碾过一般酸软无力。
傅秉渊正整理着昨日折腾得糟乱的床铺,见叶湑挣扎着要起床,把人按倒在炕上,“阿湑,你不用起,躺下再睡会吧”
“不躺了,一等娘该过来叫咱们了。”叶湑摸过叠放在一旁的衣衫,慢腾腾地往身上套。
“我同娘说了,你昨日等我,受了点风寒有些不适,娘让你在炕上多躺会儿,待我把饭给你送进来。”傅秉渊俯身亲了亲他的脸颊,温声道。
“我哪有这般娇气,没什么事儿。”叶湑坚持。
傅秉渊犟不过他,知道他家小夫郎的性子要强,便帮着他穿戴好衣衫,扶着他往堂屋走。
“哎呀,湑哥儿怎么起来了,我还想一会儿去李大夫那儿给你抓点药呢,这夜里还是冷了些,昨个儿出门是穿少了吧。”李二花把米粥端进来,瞧着叶湑步伐缓慢地走出来,关切说道。
“娘,我没啥大碍,歇歇就好。”叶湑撑着腰坐下,坐定才觉得腰际酸痛不已,他皱了皱眉头,什么都没说。
傅秉渊晓得他难受,手搭在他身后,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揉着,好叫他能舒服些。
叶湑有些别扭,身子不经意地往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