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碰着...那个历元了,历元你可还记得?”
“历元?”叶湑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立时想起那日从田丰手底下救下的少年,点了点头。
“晌午那会儿,我正走路上呢,冷不丁被人从背后猛拍了一把,还把我吓了一激灵,我这回头看了,才瞅着这小子背着个竹篓子,鸡贼地跟在我后面,就为了吓我一跳,见了我还呲着牙乐呵得很,我问了问他近况,才知道他跟着镇上的私塾先生读书去了,说要搏个功名,给自己和小满挣个前程出来。”
“那倒是好事儿,只是读书这条路要辛苦些,不过,他能这么想,也总归是能有个奔头了。”叶湑身子稍稍放松,顺着傅秉渊的话茬说道。
“确实,我这次一见,人瞧着可是比之前有精神头多了,也长高了些,模样看起来都标致不少。”傅秉渊随意地唠着闲话,借此掩去他寻任大帮忙打听三爷的事儿,不想叫叶湑知道了担心。
俩人就着酸豇豆,七拉八扯地喝完了面片汤,傅秉渊往椅子靠背上一摊,舒坦地打了个饱嗝。
“你要暖暖脚吗?煮面片汤那会儿我多烧了些水,想着你今日在镇子上跑了一天,定是乏了吧。”叶湑收了碗碟往屋外走,临到门口,转身对着傅秉渊问道。
“好”傅秉渊起身捡了洗漱的木盆,跟着出了屋子,顺道邀请叶湑一起暖暖脚。
叶湑想着今日去村西跟大虎哥忙活着搬材和泥,的确也累了,遂依着傅秉渊,等他打了水回来,便脱了鞋袜,脚一浸入微烫的热水中,浑身的疲乏似滚滚洪水翻涌而来,暖意自丹田横流,迅速蔓延至全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