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儿,可把我一家老小吓得不轻,到这会儿了,我一提起来,我娘就掉眼泪,可不敢再动这心思了。”
“说的也是,那事儿毕竟怪吓人的,任小回来都做了好几天噩梦,还是我找镇上的婆子给他唤了唤魂才好些。”想起云峰寨发生的事情,任大心有余悸,他可是将近大半个月,都没再敢走水路,一直到县衙发了公告,说是水匪蹲大牢的蹲大牢,流放的流放,他才放下心来。
“可不呢,我这都不敢再提这事儿了,寻思着就在村里做点小买卖得了。”傅秉渊引入正题。
“那倒是也不错的,找个活计干,总是要比闲着强,秉渊,既是如此,你此番来找我,所为何事?”任大接着傅秉渊的话茬说下去。
“我想麻烦任叔帮我打听打听杞县的情况嘛。”傅秉渊讨笑道。
“你都不打算去跑商了,还打听杞县作甚?”任大不解。
“我这不是要干点小买卖嘛,想就在我们村里寻几亩地建个猪舍,平日里养养猪,卖卖猪货,这杞县,不正是那养猪大县,您得空了帮我打听打听,看看人家做这行当可是有什么好东西,好门路,我也能跟着凑凑热闹。”
“感情你这是打算分人家一杯羹?”任大打趣道。
“任叔,瞧您这话说的,我就是做点勉强糊口的生意罢了,咱大钱赚不着,赚点人家指缝里漏下来的小钱还不行?”傅秉渊咧嘴笑笑。这明面上,他是找任大帮忙打听着杞县外销的门路,实际是想知道杞县明年上半年猪瘟的情况,好把握时机,从中捞上一笔。
任大笑了笑,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