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博个好名声,任村里人戳断她的脊梁骨,也别想从她身上抠出半个铜板。
傅秉渊接过银镯儿,搁自己手心里掂了掂分量,顺手拉过身后的叶湑,就套在了他的手腕上。叶湑手腕秀窄修长,白皙里透着淡淡粉意,同这银镯甚是相称,可他偏偏瞧着哪里别扭得很。
叶湑不敢收,当即就要撸下来还给傅老太太,被傅秉渊一把按住,“摘了作甚?这可是咱奶给你,虽说大堂哥的新妇是一对银镯,但咱不做那贪心的人,吃点亏就吃点亏吧。”说罢,他看向傅老太,不咸不淡道,“奶,等过些时日,我和阿湑有了孩子,定然会去大伯家请您过来吃杯酒热闹热闹,孩子的金锁,可就拜托您老人家了,再苦我们也不能苦着孩子,您说是吧?”
傅老太气得脸色发白,愤愤地睨了他一眼,没敢接他的话茬,扭身就往院子外走,脚步麻利地好似背后有野狼撵她一般。
傅秉渊嗤笑一声,敛去眼底的哂笑,迎上傅老太落荒而逃的背影,扬声道,“奶,您慢点走,下次可再过来耍呐。”
傅老太踉跄一步,身形一歪,脚步愈发麻利,转眼就没了影儿。
傅秉渊收回视线,见农户们三三两两地攀在墙头上,看热闹看得正起劲,他走近开口道,“叔伯婶子们,这都要做晚上饭了,要不咱该忙什么都忙什么去?天色渐晚,我就不留大家伙儿进门吃茶了。”
此话一出,众人也不好意思逗留,陆陆续续地散去。
下一刻,傅秉渊耳朵一阵吃痛,“娘娘娘...娘,您轻点!轻点!可疼咧!”
“兔崽子,还不赶紧把地上的瓜子皮都给我收拾了!”李二花扯着他的耳朵怒吼道。
“这就去这就去。”傅秉渊从李二花的魔爪下挣脱出来,正要去寻扫把,就见叶湑已经忙活上了,他连忙抢过他手里的扫把,碰巧瞧着他手腕上晃荡的银镯,他皱了皱眉头,“阿湑,赶明儿我去镇上把这玩意儿融了重新打一个花样儿,快别戴这个了,看着晦气。”
叶湑只当他是一时兴起的念头,不成想一早起来,身边的炕都凉了好半晌了,连自己手腕上的银镯也跟着不见了,他出门一问李二花才知道,傅秉渊早早地,天还蒙蒙亮就去了镇上。
——
傅秉渊昨个夜里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没睡着,想起前世这帮人干的那些腌臜事儿,他这心口窝就堵得慌,膈应了大半宿,还是给叶湑把银镯儿摘了下来,起早赶着山间还未散去的茫茫晨雾,寻到了镇子上的一家银饰店,开口就叫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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