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和李二花,二人对立而站,扯着嗓子,你一句我一句,骂得正起劲儿。
傅秉渊一见这架势,反倒是不着急了,他从院里拉出一条长凳来,扯着叶湑坐下,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一幕,还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瓜子,分给叶湑。
叶湑哪有什么心思嗑瓜子,当下推了推傅秉渊,“你不上去帮忙,还在这儿嗑瓜子看热闹?”
“帮什么忙?我娘年轻的时候,十里八乡,甭管是待嫁的大姑娘还是身经百战的婆娘,没有一个是我娘的对手,不然,你猜我爹是怎么看上我娘的?”傅秉渊勾了勾唇,把瓜子往叶湑掌心里一塞,自个儿翘着二郎腿,乐呵呵地嗑起了瓜子。
叶湑见劝说不过,李二花的战斗力又实在惊人,只好不安地坐在长凳上,这都是长辈,他一新夫插不上手。
眼见着李二花袖子一撸,张口就骂道,“你个偏心眼儿的老太婆,搁这做什么春秋大美梦的,还敢跑来我家拿腔作势?”
傅老太太不甘示弱,当即驳了回来,“都是一家人,老二杀猪赚了那么多钱,帮衬帮衬老大一家不是应该的吗?就你这狐狸精,不干好事,成日里教唆着老二同我作对,生出来的儿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都敢骑在他大伯脸上!幸好当初分家分得早,早早地你们娘俩赶出门去,才叫俺们秉文好生生地长大了。”
傅老太不提当初分家的事情还好,这一提起来,李二花脸色一阵青白,高声嚷嚷起来,“老太婆,你还有脸提分家!当初,我怀着秉渊的时候,想吃个鸡蛋都要被你指着鼻子骂,生孩子时,傅有良找来了稳婆,被你嫌弃花钱,愣是没叫人家进门,害得我难产,硬生生地在炕头上生了两天两夜,后来我坐个月子,连口热乎饭都吃不上,若不是俺家汉子是个疼人的,带着俺们分了家,俺娘俩指不定叫你怎么磋磨呢!”
“就是啊,老太太,这月子仇可是一辈子的仇,还不是你们当初把事儿做的太绝了,到头来埋怨人两口子干啥。”同李二花交好的宋婶子替她打抱不平道。
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村里年长些的人都再清楚不过了,当年,傅有良还是个老老实实的庄稼人,好不容易自己攒够了钱娶上了媳妇,赶上老子娘偏心傅家老大,连分家,大部分家产也留给了傅家老大,傅老二两口子,媳妇坐着月子,儿子还是个吃奶娃娃,大冬天的就这么被赶出了家,也就是傅有良争气,学了一身杀猪的本事,这些年才把日子过好一点,这就着了某些人的热眼了。
傅老太臊得心虚,又说不过李二花,哭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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