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钱的门路也算是断了,这几日他时时在发愁,先前在叶湑面前夸下海口,说要赚了钱去做点小买卖,如今光指着卖茶那点碎银两哪里能够?他正想着要不同耿年去码头上打短工呢,谁知,这宋捕快就送来及时雨,有了这三十两,可不就得好好盘算盘算了。
——
晚些,
傅有良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好酒,非要同傅秉渊喝点,这可是他这儿子这老些年,干得最能让他老子挺直腰杆走路的一件事儿了,说什么也得庆祝庆祝,就连李二花和叶湑,还忙活着整了两个下酒菜,一家人热热闹闹坐在一起,再不见先前那股子沉闷劲儿。
席间,喝多了酒的傅有良大着舌头拍拍傅秉渊的肩膀,难有的和蔼面容,“秉渊呐,你这次,可是给咱们老傅家长脸了,赶明儿我就同你娘去趟祖坟,给你爷烧烧香,同他也说道说道,就单单你这事儿,老子就算是族谱上给你单开一页,你爷也不敢说啥!”
“爹,我爷都埋了多少年了,你咋知道我爷不会说啥呢?”傅秉渊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故意逗他爹。
傅有良打了个酒嗝,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李二花欲扶他,被他推开手,自个儿踉踉跄跄地往东屋走,嘴里还絮絮叨叨,“我...我这就去困觉,给你爷托个梦,跟他说,咱老傅家出息了。”
傅秉渊没忍住,“噗嗤”笑出声,招来李二花一记耳刮子,“跟你爹瞎说什么呢,瞧把他给能耐的,还给你爷托梦。”
李二花不放心,跟着进了东屋,堂屋里就只剩下傅秉渊和叶湑二人。
“阿湑...”傅秉渊长臂重重地一捞,搂着叶湑让他无处可躲,顺势整个人倒进他的怀里,黏黏糊糊道,“阿湑,屋里热,咱俩去房顶上看星星吧。”
“嗯?”叶湑对他时不时的亲近已经逐渐麻木,只是对他说的话稍稍起了点兴致。
傅秉渊不等他回话,一把将人打横抱起,大喇喇地往屋外走。
叶湑担心他喝多了酒,不好爬梯子,正想说要不就在院里歇歇脚算了,可谁知这人长手长脚的,两步就顺着梯子上了房顶。
“阿湑,来,我拽你上来!”傅秉渊站稳身形,转身冲着叶湑伸手。
“嘁,我自己能上。”叶湑莫名的胜负欲上身,他摆开傅秉渊的手,抻长了腿搭在梯子上,双臂攀住梯子的横梁,一使劲,人就倒翻上了房顶。
夜色袅袅,姣姣银辉铺满了整个屋顶。
傅秉渊寻来一块李二花晒东西的凉席铺在地上,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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