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汗毛凛凛,胸口如同压着千斤重的巨石,每呼吸一下都十分的艰难,他攥了攥拳头,手心里全是热汗,哆哆嗦嗦地更是开不了口。
“咋滴,叶文,人姑娘都寻上门来了,你还躲恁娘后面吃什么奶呢?那么大个人了,只管爽完提上裤子,不顾人姑娘死活了?”傅秉渊目露鄙夷地睨了他一眼,耸肩嗤笑道。
眼瞅着叶文脸色青白,难看极了,他饶有兴致地低眉看向跪倒在地上有几分虚弱的红玉,“姑娘,俺们村里都是讲公理的人,有什么冤屈你尽管说,实在不行,就把俺们村长叫来给你主持公道,你放心,兹要是你句句属实,绝不叫孬种钻了空子去。”
“妾身在此先行谢过这位公子。”红玉微微颔首,冲着傅秉渊欠身致谢道。
话落,她上前扯住叶文的衣角,失声戚戚道,“郎君,妾身不图旁的,妾身今日来,实乃想要来给自己和肚中孩儿讨个公道,不管如何,妾身只想问你,你说迎妾身进门,这话还算不算数!”
叶文猛地后退几步,挣脱开红玉的纠扯,他战栗不止,良久才从齿缝间憋出几个字,“我...我不曾说过要娶你过门之事,你...你休要胡说,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他嘴唇抑制不住地发抖,以至于说出口的话都咬字不清。
傅秉渊双臂抱怀,对叶文的失态愈发想要嘲讽一番,却见叶二娘撸起袖子,一把扯住红玉散落的头发,将人硬生生地从叶文跟前扯开,指着她的鼻子破口大骂道,“你个小贱蹄子,淫/窝里千人骑万人睡的贱骨头,我儿子清清白白一读书人,怎叫你起了歪心思,一盆脏水往我儿身上泼!”
叶二娘骂起人来,嘴实在是脏,带孩子的婆娘都下意识地捂住自家孩儿的耳朵,莫叫他们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