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次确认,自家指挥使和那北都世子,真真是两个冤家。
姜离一路急行,他越骑越快,身后的树林里有人穿梭如箭,惹的鸟儿成群结队地窜出树梢,姜离侧耳听着那声响愈来愈近,双股对着马腹又是一夹。
马是北都的汗血马,日行千里,只有指挥使才能骑,姜离拽着马绳狂奔,他好久没有这般策马跑过,身侧景象层层叠叠地往身后去,他微微闭上眼,好似又回到了梦里。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叹息,边子濯滚烫的胸膛贴了上来,双手从他腰侧穿出,覆着他的手握紧马绳,道:“跑这么快做什么?”
姜离蓦地睁开眼,道:“世子殿下武功高强,这都追得上。”
边子濯却笑了一声,承认道:“追不上,这不是坐上来了?”
姜离懒得理他,身后边子濯贴的紧,两人同乘一骑,马儿跑得又快,来回总会蹭到些奇怪的地儿,边子濯方才本就是戛然而止,这下又被磨的起了苗头,他身子僵了僵,道:“慢点骑。”
姜离自是不知边子濯在想些什么,他犹自不做声,马鞭挥的一下比一下快。
边子濯声音愈发低哑,他嗅着姜离后颈上的味儿,见这人又不听自己的话,冷不丁的张口,一口咬了上去。
“啊!”姜离痛叫一声,回身去推边子濯,但马儿跑的颠簸,足踏一个打滑,险些落下马去,被边子濯伸手捞了回来。
“父亲教的马术,你是忘了干净。”边子濯将姜离扶稳,张口骂道:“本就不精,不过才几年,竟愈发烂了。”
“你滚开!少来碰我!”姜离吼。
“不碰你你便掉下去了。”边子濯不管他的挣扎,从他手中夺过马绳,将人圈在怀里,沉声问道:“回你府么?”
“然后被人看到我与你同骑?”姜离冷声道:“锦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