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杀队对他的调查。

\n“我以为……你和祢豆子已经、死了。”

\n正因如此，宇多鸣一才会不顾一切直接杀到鬼舞辻无惨面前，尽管他甚至还没有完全调查清楚鬼舞辻无惨的信息。

\n那时候宇多鸣一只有一个想法：杀了他——杀了鬼舞辻无惨。

\n杀了他。

\n杀了他。

\n用他的血，他的骨，他的灵魂，告慰死者的在天之灵。

\n血水的嘀嗒声愈发频繁。

\n忽地，宇多鸣一感觉到粗糙温暖的掌心包裹住了他的手，愣了一下，缓缓松开攥紧的手心。

\n灶门炭治郎绕到宇多鸣一身前。

\n他没有去挖掘宇多鸣一话里的过往，也没有说着‘这不是你的错’这样的宽慰。

\n他知道语言对宇多鸣一没有用。

\n所以炭治郎摘下左耳上的花札，“鸣一哥还记得这个吗？”

\n宇多鸣一停顿片刻，点了点头。

\n灶门炭治郎将花札放到他手心，又向着他伸手。

\n青年低下头，让炭治郎去取他耳朵上的另一只花札。

\n两只花札的款式老旧，胜在保养得好，历经几代也还好好的流传下来，见证了从祖上到如今的情谊。

\n炭治郎认真地，严肃地举起那两只花札，一如正午最炽热的阳光，逼近青年，让一切阴影无所遁形。

\n“我当初把它送给你，是希望它能替我陪着你，让鸣一哥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也不会觉得孤单。”

\n“现在我想和你交换我们彼此的那一份。”

\n炭治郎温和地弯起眼眸，赤灼的眼瞳撞进宇多鸣一眼里的赤金色，笑容漾出清浅的暖阳。

\n他认真地说道：“以后我陪着鸣一哥，鸣一哥也陪着我。”

\n“我们在一起的话，什么危险都不用怕了。”

\n宇多鸣一怔在原地。

\n阴霾密布的大脑在这一刻仿佛被清空，温暖的阳光将宇多鸣一焦躁的心一点点捋顺，充斥黑雾的内心终于能窥见阳光。

\n于是他隐去杀意，温柔的、克制的将一切阴暗和扭曲藏到最角落的地方。

\n宇多鸣一紧紧握住灶门炭治郎的手，低下头，额头抵住手背，少年炽灼的温度从额头传至四肢百骸。青年缓缓闭上眼，低声应允，“我保护炭治郎，炭治郎也保护我。”

\n“那我们先去疗伤，好吗。”

\n“……好。”

\n…

\n夜晚，蝴蝶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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