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跳湖了?”
想到昨天自己在水中见到的奇妙场景,程煜琛抿抿唇:“没什么。”
“对了,我舅还说了。”
邬潼潼清了清嗓子,捏着嗓子学邬高明的语气:“让那两个祖宗给我消停一点,他想助人为乐我不拦着,那么多房子随便找一个给那小孩安排过去,接下来半年我都不想再看到他俩同框的新闻!”
他绘声绘色地学完,双眼紧闭挺胸抬头等着对面的人发火,程煜琛神色晦暗:“没这个必要。”
“可是。”
“你在教我做事?”
邬潼潼缩了缩脖子:“不敢。”但他舅敢。
气氛僵直之时,门口传来几声细细的敲门声,蟹蟹探头探脑地进来,小心翼翼地问:“恩人醒了吗?我可以见恩人吗?”
少年许是刚睡醒,声音还有些糯糯的,听起来格外乖巧,邬潼潼心一软,只觉得自己刚才说那些话是真该死啊。
“醒了。”
程煜琛声音微哑,不似平时好听,但蟹蟹听到之后眼睛都亮了起来。
“哥!”
看见靠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的程煜琛,欢呼一声直接扑进对方怀里,尾音上扬,声音拖得又绵又长:“恩人你吓死我了,你都不知道,他们好坏,都不让我救你。”
他说话尾音上扬,结尾拉长,像是在对着人撒娇,丝毫没有注意到已经浑身僵硬的他哥,程煜琛的手上下比画一下,实在找不到地方放,干脆用食指抵着少年光洁的额头将人推远了点:“离我远点。”
他语气不太好:“以后不许抱我。”
“哦。”蟹蟹失落地低下头,双手交叠在身前,站姿乖巧得像个被老师叫家长的小学生。
“你先出去,我有话和你说。”
前一句是对邬潼潼说的,后一句是对蟹蟹。
邬潼潼欲言又止,上次就谈出事了,现在他一听这两人要单独谈话就要ptsd,但程煜琛发话了他只能照做。
等邬潼潼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程煜琛收回视线,重新落到蟹蟹脸上,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