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桌顺了瓶水，仰头连灌直灌。

\n“嗯。”凌霜拈了个包子，若有所思地往门外走。

\n赵小光赶紧跟上。

\n*

\n这次他们来得早，那帮大学生还没到。

\n凌霜从阶梯教室这头踱到那头，最后停在门口。

\n几分钟后，有人来了。

\n凌霜掏出张清苗的照片，上门口堵着，每来一个人问一次：“你好同学，这是我妹妹，不见好几天了，同学你见过她吗？”

\n近距离询问，方便她观察所有人的体型、表情和着装。这个班瘦高的男生不多，大多家庭优渥。

\n有眼熟张清苗的人，指出了她常坐的位置——最后一排，靠近左侧走道。

\n位置空着，上课前，凌霜过去坐下。

\n铃声响起后，有个男生从后门走进来，坐在过道对面。

\n他身形瘦削，打扮朴素。很快，凌霜发现他在用左手记笔记，只是手腕上没有任何装饰物。

\n凌霜忽然扭头和赵小光说：“不上课了，走吧。”

\n两人在学校监控室从早上看到晚上，凌霜目不转睛，一言不发。

\n赵小光撑着腰嘟囔：“老大，你这都在这看了几个小时的监控了，眼睛能吃得消？要不出去走走再……”

\n凌霜俯身摁停了画面回放，张清苗一直在拒接电话，凌霜看过监控时间给孙琴拨了通电话。

\n“孙警官，查查7月1日上午十点到十一点期间，是谁给张清苗打了电话。”

\n“是个快递代收点的电话。”

\n“快递？”凌霜瞳仁转暗，“具体是哪家的？电话发给我。”

\n*

\n十分钟后，凌霜和赵小光到了那个快递代收点。

\n两人一提张清苗，老板就反应过来了。

\n“哦，张清苗啊，她之前有个快递滞留在我这里半个月没有拿走，我打电话，她先说不要，后来就一直拒接。”

\n“快递呢？”凌霜问。

\n“拿走了。”

\n“她本人来拿的？”

\n“不是，是个小伙子，好像是她男朋友，瘦瘦高高的。”

\n“能看到具体买了什么东西吗？”

\n“稍等，我查一下。”寄件物流里，一般都会有商品照片，老板输入单号，找了一会说，“好像是化妆品。”

\n凌霜立刻联系商家，这个订单共买了三样货品：口红、粉底还有眉笔。

\n看样子，这些东西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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