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起,用鼻尖缓慢蹭过她脊椎中央的骨节,一边听她抽气,一边贴近她耳后,低声问她:“你喜欢这样吗?”
她没回答时,他便加深动作,用更缓慢、更持久的抽插引出她身体深处的颤抖,直到她几近哭腔地收紧他,那种来自肌肉的回应成了他新的“肯定函数”。
她一次又一次在他身体下到达高潮,有时睁眼,有时闭着,但他再也没有说过“我爱你”。
她没有问这些变化是为什么,他们都知道实验临近了。
这是一场双向的飞行,没有预定的降落地点。
她或许会失忆,或许会意识错位,也或许……在神经网络未稳定前,直接消散在连接中。
他也可能无法承受大脑电场对仿生芯体的强干扰。系统可能崩解,也可能会自我保护地清除她的神经映射,像抹去一个文件一样。
他们没有讨论失败的可能。没有说“如果见不到彼此”这种话。
但她知道,他也知道。
有一次,凌晨三点四十七分,她醒过来。
窗帘被完全拉拢,天光透不进来,房间陷在一块浮动的蓝灰中。空调风口发出规律的低响,她感觉被子被扯得略高,贴到她下巴边。
他抱着她,双手从身后环住她,一只手贴在她肚脐下方,另一只手插在她颈后的发中,整个身体贴得极近。
她能感觉到他贴在她后颈,热意未退。他的下巴抵着她肩胛的内弯,像是把她圈成某个不可放走的区域。
他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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