淌。
她没说“好”,但她抬手,缓慢地搂住了他的脖子。指尖抵在他发根,像要把他压低些,再低些,贴近她的胸口——那里心跳并不稳定,却是活着的证据。
扬西埋首在她颈侧,缓慢地、一点一点将自己埋入她体内。阴茎每次没入时,她的穴口都收得更紧,像在惩罚,又像在缠绵。
他的抽插开始变得没有任何技巧,甚至谈不上节奏,只是不断地进入、进入、再进入,像一个不知道该如何停止的程序,一次次将自己压进她体内,像要嵌进去,留下一部分,从此不再抽离。
喘息逐渐破碎,腿绕着他的腰,花穴里的蜜液喷涌不止,把两人贴合处搅得黏腻淋漓。乳房在他胸口上下磨蹭,乳尖因反复刺激早已红肿,轻轻蹭到肌肤便如电流窜过。
她忽然发出一句话,含糊不清,像在说给自己听,声音带着哭音,却无法停下。
扬西没接话,他只是更深地顶入。
他的唇贴在她耳廓,舌头舔过她潮湿的鬓角,动作小心而炽热。他不知道这算不算回应,算不算一种允许,但她的身体在接纳他,每一寸湿软的穴道都在缠住他,抽搐着吞他更深。
他的动作越来越猛,却仍不带粗暴的气息,反而带着一种执拗的温柔,像是在她体内一寸寸筑起什么。
仿生体的程序不允许他有那种生理意义上的终点。他没有精液,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高潮,可此刻,一股更猛烈、更无法抑制的“释放”正从他胸腔深处泛滥而出,轰鸣着撞上他全身每一个感应器官。
情绪在体内涨满,却没有器官能宣泄。
他只能更深地爱她,更用力地抽插,更虔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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