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怎么了?”谢凌安道。
“哎,还不是因为那个温子慕,”王思远叹口气道,“我记得从前他与爹关系挺好的呀?可欧罗人来之后,爹竟从左丞相跌至户部尚书,官阶甚至低于温子慕一个商人,处处受制。爹一生孤傲,可不得难受坏了。”
谢凌安琢磨道:“你爹与温子慕关系不错?我竟从未察觉。”
“未察觉的多了,从前的温子慕并不惹眼,”王思远道,“但这人说来也怪得很。爹说,温子慕总是向阿尔瓦罗求取黄金屋舍与美人,似乎只关注俗世之乐,于朝局政党无意。”
“这可不像一个从一介布衣走到官居丞相位置的人的所图啊?”
“你怎么和爹说的一模一样?爹也说,他隐隐觉得这都是障眼法,或许温子慕背后所图甚大。但他都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了,再往上他还能做什么呢?逼宫么?”王思远答得漫不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