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所需,没什么好说的,”严岭打断他,“你我之间本就没有这般情谊,你不必做这般姿态。”
严岭知道夏臣是一个怎样有野心的人,他想要从边境进入中央官僚集团,连新婚身怀六甲的妻子都可以献祭,更别提工于心计、机关算尽。他要费尽心思参与到北境大小适宜之中并立下汗马功劳,必须找到一个人告知他军中大小事宜,才能准确把握军情走向出谋划策。
而这个人就是严岭。
“好,咱们不说这个,”夏臣脸上愠色已俱散,又自饮了一杯,“但翊川,此事虽没按照我们预期的走下去,但未尝不可被我们利用。”
“你想做什么?”
夏臣看着严岭,神秘兮兮:“我想让你,取代叶将军。”
严岭心下一惊,回忆的思绪飞速流转,确认自己——
没有说漏嘴过。
严岭顿了顿,没有看他,有些不自在:“胡说什么?”
夏臣轻笑:“我原只想着讨叶将军欢心与信任,却忘了其实最简单的方法是让他人取而代之。你知不知道,此役折损近三成兵力,濒临城破,北境百姓已然怨声载道,民意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