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乐意猛地抽回手腕,转身往自己房间走,拖鞋在地板上拖出细碎的声响。
路过方柏溪房间时,他长臂一伸扣住她腕骨,掌心滚烫得惊人,不等她挣扎,便拽向自己房间:“我们聊聊。”
与十七岁在花室截住她时如出一辙的语调,尾音低落处藏着她熟知的柔软陷阱。
十年前聊,十年后也聊。
只是没想到会有一天躺在床上聊。
姚乐意就知道被方柏溪逮住后,没那么容易逃脱。
男人径直躺在床上,拍了拍边上,“躺会。”
大概是心软作祟。
暴雨砸在阳台玻璃上哗哗作响,姚乐意望着楼下那抹狼狈的身影,足足怔了十分钟。
方柏溪躺在积水里,黑发贴着脸透出青白,崩开的衬衫下,锁骨处狰狞的旧疤像条死蛇——那是他曾经救她沾上的印记。
人终究没法对救命恩人狠下心。
她咬咬牙转身,再回来时手里多了把伞,伞骨磕在他腰侧时,听见他闷哼着笑:“我就知道你会来。”
“起来。”她扯住他胳膊,触到一片滚烫,“别装死。”
他却顺势拽着她跌进怀里,喉结抵着她发顶震动:“乐意,你心跳好快。”
伞骨歪向一边,暴雨劈头盖脸砸下来,她在他怀里听见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和当年在花室撞见他摘月季时,一模一样。
可是心软就是爱吗?她对着被淋雨的小猫小狗也会心软……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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